Friday 3 June 2011

看見關迺忠!

第一次知道宋飛這個名字,是在中學的時候。
當時,拉二胡的朋友時不時就提起她的名字,後來還流傳她的二胡教學光碟。
我因為好奇這位響噹噹的人到底時候,順便也想認識二胡獨奏曲,就借了這套教學系列。
原來,宋飛是女的,而且還很漂亮!
就這樣,我認識了宋飛,而聽見了她的演奏,從此愛上她二胡裡的細膩情感。

關迺忠,則是因為翻譜和抄譜才知道的。
那時候正籌備吉隆坡天後宮的全國賽,也是我第一次隨團參賽。
自選曲就是盧良輝先生的<春>和關乃忠先生的<豐年祭>。
抄著這份樂譜的時候,心想怎麼這人名字這麼難寫,又難看!
原來,問題出在簡化
比起关乃忠,關迺忠實在好太多了!XD

今晚,沒想到會親自看見兩位大師本人,還有笛子演奏家張維良

追夢京華,最初是應中國交響樂團之約為二胡與交響樂而寫的。

“這首曲子是寫我童年時對於老北京的感受。
我童年時代的北京給了我我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象。
綠樹、藍天、金瓦、紅牆。
那故宮的神秘、北海的清秀美麗、
琉璃廠的書香氣息、天橋的世俗風情都給了我永生難忘的記憶。
我多麼的希望在夢中再重溫這一切,
可惜我的夢卻永遠也夢不到它。
我是無夢可‘留’,我只好自己給自己用音樂編織一個夢吧!
這是一個我想得到的卻又得不到的夢,所以我才給它取了一個‘追夢’的名字。
不知如今的這一代人可否能瞭解我們這代人的這份對背景的情結呢?”


聽著關先生親自指揮的追夢京華,原來是這種感覺。
而且我覺得華樂協奏的,比交響樂更精彩。
幾年前買這張專輯,宋飛演關乃忠指揮,仿佛是專輯現身了!XD
兩位大師的親筆簽名於同一張專輯,叫我怎麼睡得著!

原本還很擔心演奏家們會否願意簽名合照,他們會不會趕時間等等等。
原來當局設了一個簽名環節,我拿著《二胡協奏曲》和《龍騰虎躍》,興奮得不得了!
站在關乃忠先生的面前,我很感激能夠擁有這一刻。
他看著自己很帥的指揮照,翻了翻封面,“哦!原來是這張。”
坐在他旁邊的京胡演奏家曹德維看了看另外一張專輯的照片,爲了句:“這是多久以前的呀?”
也忘了關老師怎麼回答了,總是那張《龍騰虎躍》已經是十年前錄製的唱片了。XD

走到宋飛小姐面前,我竟然緊張了。
因為來不及翻開她的簡介,而且她也很嚴肅。
她是不是累了?還是她對於簽名和合照已經麻木了?
她不笑,讓我更緊張了。
因此我不敢要求跟她合照。
關乃忠就不怕了,因為他很想一位慈祥的爺爺,那些樂迷就像他的滿堂子孫。XD




別小看關老先生的年紀,他指揮起來可是挺神氣的!
我很喜歡他的方式,飄逸自然,有點隨性但很灑脫!
最意外的,就是後來的安哥曲,竟然是<豐年祭>
他並沒有一開口就把曲名說出,而是先說了一段經驗。
原來,這首歌是他到台灣以前憑著印象寫的關於原住民的音樂,沒想到竟然紅起來了!
說著說著,“豐年祭”這三個字才透露出來,我聽見台下一陣切切細語。
大家都難按捺心中的驚喜了!
話不多說,他就手一揮,俐落地開始了,為今晚劃上完美的句點。


意外的安哥曲!
難得一聽關先生現場親自指揮的<豐年祭>,我把它錄下了!^^

Friday 27 May 2011

平凡之間

走路,也是一種奇跡。
走著走著,慢慢領會了這句話的涵義。
也許因為走,心情比較閒適自在,雙眼也有更多機會捕捉每一個瞬間。
感謝殘弱的二手摩多總是修不好,我只好用自己的雙腳,在平凡之間走出不平凡。
原來每個人和物,只要用心去感受,他們縱使不起眼,也同樣讓人著迷。
走路,確是一種奇跡。


花盆與門,讓人迷戀的靜謐。

牆上斑駁的痕跡,地上淩亂的垃圾,怎麼和樸素的窗配在一起,卻成了一副美極的靜物描繪。

殘舊的危樓,摩登的新建築,強烈的對比,是否在說明老傳統終究難以避免被淘汰的命運?

光影之間,UMNO大廈顯得格外聳立。

要捉住路上一輛交通工具都沒有的瞬間,還真不容易。

老字號,老店屋,一個行人,一位乘客,不經意地構在一起。

枝幹的千姿百態,像吸管在水彩上吹出的自然藝術。

中文與巫文,還有只烏鴉的襯托,不朽的字號,不知見證過多少熙攘的人群和車輛。


她叫Terhi,是我回家途中認識的一位芬蘭女生。
她在巴士總站,選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就把袋裡的零零碎碎的藝術品並列排著。
那些藝術品,都是她自製的。
沒有任何參考,一切都靠自己的創意和手工。

"I'm looking one for my mum. She likes purple."
"Does your mum wear earrings?"
"No...she will have problem on her ears."
"Does she allergic?"
"Kind of..."
"Is it OK if I make a bracelet for her?"
"Up to you, as long as it's purple, haha!"
"Are you in a rush?"
"Oh, no."
"Well."

她就心中有數般地挖出了貝殼,又倒了一大堆的裝飾品配來配去。
我在一旁看著,看她一副認真入神的樣子。
"Is this kind of thing common in Finland?"
"Yes, especially during summer. It's part of culture."
"I can tell you honestly, people here are not so interested in this."
她很同意,不停地點頭。
平日的買客,大都是外國遊客,本地人少之又少。
是我們不會如何玩味人生,還是我們忙碌到沒時間體驗生活的情趣?
藝術品,是她太有閒情,還是我們不懂自娛?

原本打算到澳洲去,但是到了馬來西亞轉站,卻因為某些原因,"stuck in Malaysia."
"Do you still plan to go there?"
"No."
她搖頭。
"Why?"
我很驚訝,她卻無語。

她說她來過馬來西亞三次了,不過前兩次都在中南馬。
檳城,是第一次。
"How is the weather of Penang? "
"Well, Penang is OK."
她說自己前後到過泰國、遼國等東南亞國家,也習慣了熱帶的氣候,所以沒什麼問題。
不過說到大熱天,印度之行確是令她難忘的。
一個人背著大背包,走在乾枯的大地,她覺得自己呼吸的,好像都是同一口空氣。
"I felt like I can't breathe!"

一個女生,一個大背包,幾個國家,幾個月的時間。
我在想,怎麼外國人可以這樣?
一個人流浪在外,這麼久的時間都沒回家?
或許,我們就是沒有這樣的氣度。
不敢踏出第一步,所以永遠都在原地。
"Have you be in Vietnam?"
"No."
"I wish to go there someday. "
"Oh! Why Vietnam?"
"Don't know. Just like it."

"What do you study in university?"
"Languages."
"Which language?"
"Chinese as major, and for foreign language, I took Russian."
"Wow!"
"Ah! Just very 'beginner'. haha. "
她告訴我她求學的時候也學過三年俄文,不過現在不記得了。
歐洲人似乎都精通很多語言,我於是問她懂什麽語言。
她很謙虛,搖搖頭,比了“3”的手勢。
"I know a little of Swedish, but not really good."
她告訴我,她想學一些語言,比如泰語、馬來語……
或許人在異地,學一點當地語言也是必要的。
至少溝通方面比較得心應手,不然那些自製品就只能一直擺著。

做著聊著,不知不覺都一個小時多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告訴我:"Two more minutes."
"Oh! Just take your time."
我很享受和你聊天,而且我並不趕時間。
"Is your mum...big or small?"
"Erm...small."
"OK."
她比了自己的手,又借了我的手,然後若有所思地打量著。
不經三兩下功夫,手工就完成了。

如果只是一眼掃過,那些排列著的裝飾品也許無非所值。
但是如果在旁觀察,從她的心思、她的談吐中,體會她對手工藝品的執著,我真的覺得,
——RM6不算什麽。

"I hope to see you again, Kiwi."
說著我的名字,她笑了。
"Me too. It's very nice to meet you."
握了握手,我拿著她的藝術品,走回家準備送給媽媽。


Wednesday 25 May 2011

尋根之行 · 壹

穿梭在交錯的老街上,尋尋覓覓舊屋殘留的斑駁歷史。
每個堂號,蘊涵著不同的故事,各自精彩,也各自令人心酸。
,哪個年輕人還講究?而何為堂號,是否尚懂得?
在一個“速食”社會,多少傳統已隨著時間漸漸被沖淡、遺忘?


我是誰?
我姓,名殖爲。
福建人。
是福建惠安還是福建什麽安,我不懂了。
堂號,更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原來也只不過一個活著沒根的人。
即使沒有功課上的要求,這些平時也該受到關注,因為那是我們的責任。
但願我的一字一筆,能夠捉住零散的記憶;
但願我的瞬間捕捉,能夠留住殘留的遺跡將它化作永恆;
但願這一段尋根之行,能夠讓我做個實實在在的檳城華人



頭條路(Jalan Magazine)


1. 高陽

姓氏:許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頭條路85號。

條路唯一一家還掛著堂號的住戶,家裡住著3-4人,不過受訪的是一位阿婆,因為孩子都工作去了。據阿婆說,他們並非這間屋子的主人,他們只是租戶,不過也住了十多年了。說著說著,也透露了他們就快要搬遷,探詢了原因,才知道租金不便宜(一個月RM600),而且三、四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打掃起來也很費時費力。我問阿婆是否知道屋主姓什麽,她照英文發音念了給我聽,老人家的語氣有點弱,再加上對面街道車子熙熙攘攘,實在聽不清楚,不過聽到“Lau X X”,猜想大概是“劉”氏了。她也不能多談過於屋主的事,因為似乎都不曾見過面,就算繳交房租也不是面對面的方式。至於那堂號,則是十多年前搬來的時候就掛上去,一直到現在。真是難得,很多住家即使是自己的祖屋也都不再掛了,可是他們租房子的,還堅持這傳統。真是難得。後來,因為想起下午忘了問阿婆關於她家庭的籍貫,再次回來了。這一次,遇到的是一位稍年輕的中年女性,我想應該是阿婆的女兒。她也許還未結婚,但我看她大概也有四十出頭了,稱小姐也很為難,就乾脆叫“aunty”了。我告訴她,下午來過了,不過是一位阿婆接應。她卻反問我:“哪有有阿婆?” 我還以為之前是跟往生者的幽靈對話呢!原來是她避忌人家叫她媽媽“阿婆”,她說:“都沒有很老,aunty啦。” 言之意下,好像在暗示我應該叫她“小姐”了,呵呵!




二條路(Lebuh Noordin)

2. 內黃

姓氏:駱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二條路59號

到房子被改裝過,而且有點新式(其實是傳統的味道都被改到沒了),猜想主人大概對堂號的事也應該不怎麼懂。老闆娘經營美髮與美容工作,一開始瞧見我敲門,很熱情的招手喚我進來,怎知我解釋了來歷后,她臉色不同了。“噢,這些東西我們不懂的哦,祖宗的東西我們不懂的哦。” 她這麼強調。問她姓什麽,她不懂。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懂?聽了還真氣!一開始以為她想打發我走,但是當我繼續問下去,發現她真的很多都不懂。姓駱,也是聽我說了才說的;惠安,也是人云亦雲,還好她說自己不確定,我也只好跟她確認是不是福建人了。至於自己在馬來西亞是第幾代了,也是我幫她從父親到祖父慢慢一代一代追溯,再到子子孫孫一代一代推後,大概算出來的。問了最基本的三道問題,我也不多逗留了,坦白說,她的話不怎麼令人信服,但是還是感謝她願意抽出時間。是不是應酬,也不管了。“這些還可以幫上忙啦,再問下去就不知道咯。”

    


3. 隴西

姓氏:李
籍貫:未問
門牌:二條路15號

是看到客廳裡兩隻白貓和一隻小黑貓,喚了幾聲後,才見主人從後急促地出來。他袒露著上身,而且滿是汗水,應該是在廚房里忙翻了。這間屋子,一家三口住著也四十多年了(我認為如果包括他父親應該不只四十多年),不過他告訴我,自己和弟弟並非長期住這,只是偶爾因為工作上的需要才留宿的。原來,他們經營的是家族生意,從父親派送“米姑”開始,到他們這一代製作起“米姑”,可說是擴張了家族的企業。據說,這房子也是租的,房東是一位姓駱的人家。而從祖父到侄兒侄女,自己的家族南來也有三四代了的歷史了。問及尚掛著門匾的理由,主人說目的“就是要讓人家知道我們是姓李的”。說著說著,也提到了中國的親戚。雖然還有聯絡,但是說起遠親時,他並不開心。因為远方電話一來,要的就是錢。“結婚也要我們出錢,一要就是一千,可是花的只有一百人民幣。中國人真的很現實,去中國一定要有錢才行,你一沒錢,人家就看不起你了。”



4. 潁川

姓氏:陳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二條路32號

特別的一間房子,客廳和門口是一道長長的走廊連結著。父母親工作去了,所以家裡只剩兩個孩子,而應門的是一位老實的中學生。他坦白告訴我,這些什麽堂號的東西,他不太懂。不過,他很盡力地回答我。從他的談吐中,發現其實他並非不懂,只是也許他不知道什麽是“堂號”,但關於堂號的事,他是明白的。我想,他父母平時都很重視灌輸相关的概念給孩子們,他才不至於什麽都不知道。“爸爸有告訴過我們,姓陳的是‘潁川’,只要看到‘潁川’,就是姓陳的。” 他不確定公公是否在本地出世,不過可以很確定的是,他們在這片土地也有三代了。他還告訴我,他們曾經跟父母回過中國和那裡的親戚見面,公公的哥哥就住那裡,目前也偶爾有聯絡。我看他態度忠厚誠懇,就隨便聊起別的事了。“你念……form 4嗎?” “嗯。” “什麽學校?” “鍾靈。”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副“made in Chung Ling”的樣子。呵呵。我告訴他,我也是鍾靈生,不過老了,05年畢業的。問及教理科的老師,我說的他都不認識了,後來都來了很多新老師。啊!我還真懷念那些五十多歲即將退休可是依然很熱心於教學而又很有一套自己的方式的“老鳥”們。最後,他說了一個我熟悉不過的名字——趙女仙,我中四的華文老師,一直鼓勵我投稿、寫書法的老師。突然,好像回鍾靈見一見久違的老師們……



5. 汾陽

姓氏:朱
籍貫:未問
門牌:二條路25號

子甚至是兄弟們一起經營的摩多維修生意,也算是家族企業吧。因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應付摩多都來不及了,我確實顯得有些多余,所以只好等傍晚時分他們結束營業了再前來訪問。據兒子說,這間屋也有七八十年之久了。不過還是很擔心會打擾到他們做生意,所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結果忘了詢問他們的籍貫。




6. 龍山

姓氏:曾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二條路39號

訪時,主人正在看港劇。外表看上去很兇,其實還蠻友善的。我看到“龍山”,就想到邱公司,所以就自作聰明問主人:“您是不是姓邱的?” 可是他搖頭,說自己姓曾。我的功課,來了。主人也說這間是祖屋,自己是南來的第二代人,前後住著也有六十幾年了。




三條路(Lebuh Presgrave)

7. 濟陽

姓氏:李
籍貫:?
門牌:三條路78號

蕉人,什麽都不懂,還相當不友善。這女人,真糟糕。濟陽+李?怎麼怪怪的。



8. 榮陽

姓氏:鄭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三條路74號

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一家。第一次來,遇見的是一家之主,但是主人似乎十問九不知,我想他有意迴避我,難免有些失望。這一次來,正好看見他妻子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視一邊裹粽子,當然就捉住機會問到底了,想不到一個媳婦懂得比兒子還多,我對這位妻子刮目相看。看見門前擺著檔口,牌上寫著“肉粽 芋粿”,就知道他們以小販生意谋生了。據太太說,他們在這裡已經有四代了。這間並非祖屋,而是二十多年前搬來的。“沒辦法,我們是二房東,人家叫搬也只好搬。” 後來問及籍貫,她也不太確定,就問了剛從廚房出來的丈夫:“汝系福建哈密啊?” “我嗎哪會知?” 丈夫想了想,接著說了“福建XX“”,后兩個字我聽不太清楚,那發音聽起來好像“黃花”。“福建黃花?” 我心想,有這樣的省縣嗎?怎知丈夫懶懶地應了一聲,妻子卻反應好大地叫著:“不是啦!惠……安!是惠安!” 原來“惠安”的福建發音聽起來跟“黃花”有點相似,讓我鬧出了這個笑話。我的福建話,爛透了,糗死了!哈哈! 



9. 榮陽

姓氏:鄭
籍貫:未問
門牌:三條路85號

愛聊天的一位阿婆,我蹲到腳酸了,七十多高齡的她站著卻不覺得腳酸,是她老當益壯,還是我未老先衰?呵呵。阿婆說家裡住著三個人,不過兒子出外公幹,丈夫则悶在家裡無聊所以到外走走,剩她在家。這間房子,至少也有八十多年歷史了。阿婆說她的丈夫在這裡出世,如今已七十六歲了。她嫁過來也有二十五年了(阿婆是不是記錯了?難道他四十多歲才結婚?那個時代未免太遲了吧!),但她并沒見過岳父。“我嫁來時,查埔人的爸已不在了。” 而這些日子,門匾也一直掛著。阿婆告訴我,這房子不是自己的,而是租的,一個月四百塊,都是靠兒子工作的錢支撐,所以平時都是省吃儉用。“那阿婆有申請什麽養老金什麽樂齡人士福利嗎?” “有啊。無嗎哪可?” 問及在這裡第幾代了,阿婆就會談起自己的孫子,男孫十七歲,女孫二十歲。說到自己的孫子,就會談到我。談到我,就自然地聊到我媽媽、我外公外婆……聊得都不想聽了。離開前我告訴阿婆:“有閑擱來甲你聊天。” 阿婆很高興地答應:“好啊!好啊!”


[To be continue...]

10. 紫雲

姓氏:黃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三條路101號








11. 高陽

姓氏:未知
籍貫:未知
門牌:三條路110號



12. 潁川

姓氏:陳
籍貫:未知
門牌:三條路160號



13. 汾陽

姓氏:郭
籍貫:未問
門牌:三條路48號


【圖】

14. 江夏

姓氏:黃
籍貫:福建南安
門牌:三條路45號


15. 西河

姓氏:林
籍貫:福建惠安
門牌:三條路16號




16. 潁川

姓氏:陳
籍貫:未知
門牌:過港仔橫街15號




17. 汾陽

姓氏:郭
籍貫:福建(?)
門牌:三條路6號














堂號,尋根之行。

還記得當徐老師建議我做這個題目的時候,他說:“知道什麽是堂號吧?我在課堂上講過了。” 我內心疑惑:“有嗎?” 應該是自己沒專心聽課了,然後也沒說不懂,就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他也明白了,最後拿支筆在紙上寫下“堂號”兩個字。

我看著它,還是不懂什麽是堂號,竟然還問了一個讓老師哭笑不得的問題——堂號是不同的住家自己取的嗎?老師的反應好大:“沒有啦!堂號怎麼可以是自己取的呢?那就沒意思了。” 我當時真是無地自容,尷尬死了。

老師簡略地講解後,還介紹我相關網站,我覺得這題目即使無關畢業論文,它本身就是一個很值得關注的問題。但當老師問我,檳城五大姓氏是什麽,我說不出來;他又問我,邱公司的堂號是不是龍山堂,我也答不出來。可見,我不是一個真正的檳城人。這些年,我白活了。

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自己不足的,還來得及彌補,只要有心,但是正在滅絕的文化,需要即刻把握時間讓它得以保存。趁著這個堂號的功課,希望我能更瞭解檳榔嶼華人的發展史和中國家族的發展,同時尋根以做個實實在在的檳城華人!

但願我的一字一跡,可以留住支離散碎的記憶;但願的我一照一攝,可以把現有的珍貴景象化作永恆;但願我的之一趟尋根之旅,能夠讓自己和其他同族的朋友更認識自己!堂號是什麽,不要再不知道了。